看来在场的人没人在乎莱昂的想法,不过莱昂也无所谓,他倒是乐得肏人。
雨沒有发出啊啊的声音,而是发出了一种嗯嗯的闷声,我感觉到她的一双手推住我的胯骨,似乎害怕我使用暴力,也许是女人特有的矜持,但黑暗中我也模糊的看到她把两条大腿蜷起来,不是支撐在床上,而是大大地分开让两条蜷曲的塔腿悬在空中,她毕竟是有过两个男人的女人,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张开大腿让我有个充分的空间,我一次次的把插入的龟头拔出来,又轻轻地挤进去,嘴唇不断的亲吻她的嘴唇,每一次我都把阴茎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雨的哼叫也慢慢地大了,而她的双手还是本能推住我的胯骨,我每一次的进入都引得她的双手本能的推挡一下,漫漫的她似乎陶醉起来,双手离开了我的胯骨抱住了我的脖子,我们亲吻著你那儿有点紧,你是不是害怕?我竭力地压抑著冲动吻著她。
秦潜喘息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目的性极强的往俞莲的子宫口入,他猛力耸动着,恨不得把鸡巴下面的两个囊袋也嵌进这紧滑的骚逼里。
新八才刚凌辱结束,为了清洗污水和淫渍,新八把零号女刑警带到浴室。
你,实话说脸长得很可爱啊,身材也很好,一定能找得到心仪的对象的,一定能幸福的!想想吧,那样的未来一定更好吧?!”
我立刻明白这里一定包括着什么暗示,一想到今天晚上自己的娇妻将和一个满身老皮的男人在床上朝三暮四,行男女之欢,我就亢奋的不能自已。